“上官楠!!!”
我不敢再聽,加快了腳步。
虞蘇和上官榅喝了不少酒,沈渡將他們送到包間又把萬月安排好才回來。
我和沈渡住在一個包間裡。
“阿謹啊,你這下算是熬出頭了,沾老爺子的光,錢隨隨便便就賺不完。”沈渡邊換鞋邊說。
我被他擠在後麵,聞言謙虛的笑了笑,“哪有這麼誇張?還得看我的手藝能不能被他們看上。”
“老爺子都能看上,他們又不瞎。”沈渡舒坦的往沙發上一趟,拿出手機,“我得點個外賣,有錢人的食物就吃個味道,我都沒吃飽。”
“給我也點一份。”
話剛說完,手機忽然響了沈渡側目一瞧,幸災樂禍道,“你今天忘了給她打電話,她估計生氣了。”
“不會。”
秦臻才不會這麼計較,我去到陽台接起電話,果然秦臻隻是問了兩句今天的宴會怎麼樣,並沒有生氣。
她的性子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,讓人感覺像是沐浴在春風裡一樣舒服。
鬼使神差的,我忽然說,“沈渡剛才還在說你肯定是生氣了才打電話過來的。”
秦臻笑了笑,聲音溫和。
“我知道你今天參加壽宴怎麼會生氣呢?就是有些擔心那些有錢人不好相處,你會吃虧。”
我心裡忽然劃過一絲暖流。
看著月色漸漸濃下來,我沒有再開口,秦臻輕聲道,“霍謹,我有點習慣你在我身邊了。”
其實我更想說,我想你了。
隻是我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