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如意苦笑一聲道，“我始終欠你一句抱歉，不過你信我，我真的沒有想過傅念川會做這樣的事，如果我早就知道，我不會...”
“你不會什麼？”
我冰涼的語氣讓她怔住，啞聲道，“我不會這樣對你。”
“你自己說這話自己信嗎？”我笑笑，“從傅念川在泳池冤枉我，再到他汙蔑我將他關進衛生間導致他幽閉恐懼症發作，證據沒有擺在你麵前嗎？”
薑如意眼眶漸漸紅了。
“我們什麼都不用談。”我看著她，“你是個成年人，這是你的選擇，你要為你的選擇承擔責任，我希望我們以後再見麵，就當是陌生人。”
淩厲的風吹在她臉上一片涼意。
甚至牙齒都在發抖。
“有必要這樣嗎？”
“有。”
我語氣淡卻堅定，“一定要這樣。”
“如果我沒有帶傅念川回來，你會不會就不跟我鬨了？說到底，你還是怨我向著傅念川了是不是？我知道錯了，我以後都不會了。”
車內安靜，我近乎聽到她的哽咽。
腦中忽然閃過幾個畫麵，似乎是曾經她說過的。
我也逐漸想起一點來，原來這樣的話，她曾說過的。
“聞青離開的時候，你也跟我說過這樣的話吧？”我平靜道，“說出口卻做不到，屢次三番，你讓彆人怎麼信任你？”
薑如意瞳孔被灰暗布滿。
“我這一次說的是真的。”
“我不信你。”
“你監督我好不好？我真的可以做到。”她抓住我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