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裡又氣又怨,氣傅念川腦子有病,又怨薑如意蠢笨,誰照顧她都分不清嗎?
等我奮力的割開繩子,船早就走了,外麵的風雪越來越大,我顫抖的將門關上。
手機早就被傅念川收走了,就算想打電話也打不了,我再一次罵了幾句傅念川。
薑如意凍的臉色青紫,已經沒有意識,我在木屋裡找了不少木屑,幸好傅念川走時並沒有將點的碳盆帶走。
不過這裡乾柴很少,也燒不了多久。
我把碳盆裡加了點材移到了薑如意身邊,桌子凳子全部拆掉勉強能燒火。
二十分鐘後,薑如意動了動手指,我心裡有火,也懶得跟她講話。
她醒了倒是沒說話,沉默的流著淚。
“哭也很耗費精力,不如留著力氣想想我們現在該怎麼辦!”我諷刺了她一句。
不知道是不是太冷,薑如意說不出話,聽到我不讓她哭,她隻能忍著眼淚。
又過了一個小時,外麵的風雪小了,我想出去弄點乾木頭,順便找點吃的。
木屋裡隻有一張看不清什麼動物的皮在牆上掛著,已經乾硬,我拿著在火盆邊烤了很久才烤軟和,披在身上也擋些風。
我沒給薑如意,畢竟我需要出去。
“你撐著點,我一會就回來。”我站起身,忽然聽到外麵有腳步踩在雪裡的哢嚓聲。
意識到有人來了,我下意識想開門,又察覺不對,用身子抵住門,下一秒,薄弱的木門迎來了外麵的猛烈撞擊。
我被撞的整個身子都麻了。
媽的,人倒黴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