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一味遷就的舔狗。
秦臻手術那天,她不緊張我倒是緊張起來。
她還安慰我,“沒事,放心吧,我想要一束紅玫瑰,等你買回來我就出來了。”
花早就買好了,我也知道她是安慰我。
曆經三個小時,手術成功,秦臻轉入病房,秦父秦母才跟著鬆了一口氣。
沈渡玩笑道,“瞧瞧,你們心心念念覺得程風好,結果程風害的你女兒當瘸子,要是沒我們阿謹,你們下半被子就在被窩裡哭吧。”
秦父和秦母都極為愧疚。
“對不起啊霍謹,是我們的錯。”
如果不是他們當仁不讓的讓蓁蓁嫁給程風,蓁蓁也不至於會吃這麼多苦。
還變成這副模樣。
秦母一想到女兒怨上他們,連電話短信都不回,她心裡就跟刀絞一樣,忍不住痛哭起來。
到底是秦臻的父母,我也不好說他們什麼,隻讓他們先回去,等秦臻醒了再說。
還要商談關於婚禮和彩禮的事情。
過了幾天,我正打算去跟秦父秦母談婚禮的事,沈渡忽然打電話過來,說在機場看見傅念川了。
“我絕對不會看錯,我還跟了一陣,他回國乾什麼?不會還想著跟你較勁吧?”
有傅老爺子在,傅念川傷的再重傅老爺子都有辦法讓他恢複,這就是錢和權力的魅力。
“傅老爺子來了嗎?”
“沒注意,不過他身邊跟了一個女人,年紀應該比他大不少,不會是他親媽吧?”
“等等看吧。”
掛了電話,我又收到了傅城的短信。
[小謹,我到京都了,你媽媽也過來了,我們晚上一起吃個飯好嗎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