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有一頁被撕了,但油墨印在了另一頁上,因為醒目,她特意辨彆過。
上麵便說,謝家有尾多了一弦的琴,被那位謝家女命名為“無端”。
要彈此琴,需習得謝家不外傳的特殊指法。
裴晏危真是謝家之後!
沈拂煙一時心神俱震,捂住了心口。
琴聲截停,裴晏危低頭吻她發頂:“哪裡不舒服嗎?”
“沒有,”沈拂煙抬頭望向他,“你的琴藝真好。”
聞言,裴晏危的神色晦暗難明:“不過是無用的東西罷了。”
......
沈若柳被從慎刑司放出來,連沈府也不回就瘋瘋癲癲跑向軟香閣,梳洗一番後,抓著管事便讓送她去恒王府上。
恒王正閒的無聊,見美人散著香味跑來,不禁邪笑著抱了個滿懷。
“心肝,跑哪裡去了,可叫本王好想。”
沈若柳撲在他懷中,嚶嚶哭起來:“王爺,您要為我做主啊!”
她哭著喊著將自己入了慎刑司的事說出,恒王聽罷,突然皺緊眉頭。
“你說什麼?”他攥住沈若柳,“給本王詳細說說,那閹人同沈拂煙是如何相處的?”
沈若柳將兩人如何狀似親密、如何眼波橫流的情狀一五一十告訴了恒王。
恒王眯著眼拍了拍她的臉,陰冷一笑。
正愁沒那閹人的把柄,此刻倒是送上門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