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(2 / 2)

看著她有些疲憊的神色,裴晏危撫了撫沈拂煙的頭頂。

沈拂煙搖搖頭,輕聲道:“都督淫浸朝堂多年,手段不知凡幾,是我今日自亂了陣腳。”

現在想想裴晏危今日的反應,顯然早已有了準備。

而她收到那張紙條,連背後是誰都不知,便貿貿然進了宮。若此事是個局,她恐怕早已漏光了手腳。

關心則亂,沈拂煙怎麼不懂這個道理?

她不過是太看重他了,看重到連理智都差點丟失的地步。

再想到裴晏危背後那些秘密,她的心底突然就升起一股煩躁。

憑什麼,敞開心扉的隻有她,自作多情的好像也隻有她。

越想心底越是氣,沈拂煙乾脆扭過頭去,抿嘴不言。

察覺到她的異樣,裴晏危輕輕笑了一聲,換了個方向走到她身側,蹲下身與她平視。

“玉兒氣我未告訴你今日之事?”

沈拂煙不去看他那張臉,免得自己總是心軟!

她哪裡是氣這點事?

她是氣自己同他永遠不對等的關係!

不對等的感情!

看著麵前人簌簌落下的淚,裴晏危終於慌了神。

“玉兒,是我不好,我這就向你坦白好不好?”

他放低了身段,似是下定了決心,低聲開口:“今日之事,並非我一人就能辦到,玉兒,我一直未曾同你說,我的背後,還有其他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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