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當了官太太,卻比做姑娘時還有淒涼一萬倍!
白氏感受著腿上鑽心的痛,不由得淚如雨下。
“娘,您放心,我定要為您請到秦神醫,”沈鬆攥緊了拳頭,信誓旦旦,“我在學院裡也認識幾個高門子弟,實在不行,我去求他們!”
他滿心氣焰,親自出了府,來到秦逸玄下榻的院前。
秦逸玄一心在屋內研究解毒,哪有空理他。
沈鬆吃了閉門羹,在門外站了許久,仍不見秦神醫出現,心裡一口氣哽在那,硬生生地跑去一旁的拐角處站著,準備蹲守秦神醫。
他一日日等下去,秦神醫總要出門的吧!
待到日落西山,飛鳥倦還,秦逸玄伸了個懶腰,提起藥箱,叫上小徒弟。
“走,祿新,咱們再去都督府一趟,給裴都督紮紮針,再要長樂公主給你尋點女孩的裝束,你也漸漸大了,有時諸多不便,還要勞煩公主。”
“好啊師父。”祿新很喜歡沈拂煙,立即放下手中的藥舀子,仔細將手與臉洗得乾乾淨淨。
秦逸玄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。
這也是個命苦的孩子,饑荒年險些被家人易子而食,若非遇到了他,被他收做徒弟,還不知這輩子有什麼遭遇。
他雖然年輕,養這孩子就和養妹妹一樣,隻是妹妹大了,有些事情還是得尋個女子教導。
沈拂煙就很不錯。
不知想到了什麼,秦逸玄輕輕歎了口氣,見祿新活潑地跳到身邊,摸了摸她的頭,同她一起上了門外的馬車。
沈鬆站得腳都麻了,總算見這年輕的錦衣男子帶著藥童出來。
這就是秦神醫?怎麼如此年輕?
他心有疑慮,但又不敢錯過,趕緊偷偷跟著馬車緊走慢走,企圖尋求一次當麵乞求神醫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