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吃些,待會肚子痛。”
祿新吃了大半碗,沈拂煙連忙叮囑她。
這時院外傳來幾聲呼哨,是錦衣衛中代表著抓到歹人的訊號。
裴晏危懶散的神色斂緊,沉聲開口:“帶進來。”
茶室的門被打開,錦衣衛拎小雞似的,將一個少年拎了進來。
“沈鬆?”
沈拂煙皺緊眉頭,看著漲紅了臉的少年。
“你在乾什麼?”
錦衣衛不會胡亂抓人,必定是沈鬆犯了禁忌。
“此人在公主宅院旁探頭探腦,行蹤鬼祟。”
錦衣衛冷冷開口。
沈鬆見到裴晏危和秦逸玄,頓時瞪大了眼睛。
“大姐,你果然和他有私情!”他憤恨地瞪著裴晏危,又看向秦逸玄。
“這位定是秦神醫了,秦神醫不願醫治我的母親,是否因為公主發了話?”
“放他下來,”裴晏危起身吩咐錦衣衛,一步步走到沈鬆麵前,冷厲的威壓死死壓住他,哂笑一聲道,“沈家算什麼東西,還犯得上公主親自發話?”
沈鬆一張臉紅了又白,好在他知道裴晏危惹了會掉腦袋,隻敢看著沈拂煙憤懣不平。
“大姐,那是你的生母啊,你明知秦神醫能夠治,為何不讓秦神醫出手?”
沈拂煙閒庭自若地擦淨手指,看向他,朱唇輕啟:“你也是在鬆山書院讀了書的,夫子未教過你斷親法?誰是你大姐?看清人了再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