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皇後心有疑惑地瞧著她:“是不是怕了?彆怕,你雖是義女,也是本宮放在心上疼的,太醫來了先為你瞧。”
“不是。”
沈拂煙笑著搖了搖頭,附耳低聲告訴了姚皇後,恒王渾身奇癢的原因。
姚皇後眼眸微睜,一顆懸起的心頓時重重落了下來。
“你有心了,”她知曉沈拂煙完全可以不說,而是等待太醫來了再解開誤會,但她怕自己擔憂,還是冒險說了,“來人,為公主賜座。”
在場除了皇後與德妃,其他人連同姚老夫人均是站著硬撐,這是皇後在給沈拂煙獨一份的榮寵。
德妃也退到了遠處,獨留恒王一人待在空蕩蕩的地麵,生不如死地抓撓身體。
“公主殿下,襄助小女之恩,無以回報,以後若有用得上姚家的地方,還請公主隻管吩咐。”
這時姚夫人帶著姚沐沐過來,當著眾人麵大聲道。
姚沐沐也誠心誠意地低下頭,甚至跪在了沈拂煙麵前:“謝公主此次救我,先前我造了口業,對公主大不敬,還請公主責罰。”
沈拂煙知曉這是姚家在以人情謝她,但一碼歸一碼,姚沐沐過去出言不遜的那些話,她也確實不願就這樣放過。
想了想,她道:“多謝姑母,然妹妹前幾次所言確實重創人心,不如請妹妹自扇十掌吧。”
眾人豎著耳朵聽,頓時都覺得她瘋了。
還真以為被賜了座,就能與姚家嫡女平起平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