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晏危明知故問,就是要看著沈拂煙一點點心防崩潰,喊出自己心底最隱蔽的想法。
沈拂煙早知他是個行事殘忍的人,卻未曾想到,這法子落到自己身上時,會令人如此難堪、如此難以啟齒。
要她怎麼說?說她不想再沾染與歸一閣有關的人,不想自己的舉動再被錦衣衛呈到他麵前?
“裴晏危,你......”
她被迫咬牙擠出幾個字,門外突然響起幾聲敲擊。
“裴都督,在下方才突然想到一些前日上朝時議論的事,正好有要事與您商討。”
是倪安俊!
沈拂煙心一沉。
就知道這倪家的老狐狸沒這麼容易糊弄,這倪安俊顯然還懷疑著她的身份。
“彆慌,來。”
裴晏危眼眸微黯,隨手將沈拂煙的外衣一扯,輕薄的紗衣被扯得藕臂半露,他又俯身凶猛地掠奪了幾下,幾個呼吸間,沈拂煙的臉便被啃得穠豔逼人,口脂抹在嘴角,顯出幾分頹靡的模樣。
“彆出聲。”
裴晏危扯開衣襟,將人按在身前,一直長腿踏在一旁腳凳上,啞著嗓音沉聲道:“倪大人請進,不過本督怕是不太方便。”
倪安俊迫不及待推門而入,隻見入目便是裴晏危儀態儘失,抱著花娘褻玩的模樣,那花娘手都被捏紅了,口脂也是花的,顯然遭罪不清,看來坊間傳聞裴晏危愛折磨女子的事是真的!
他趕緊移開目光,欠了欠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