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拂煙心底冷哂一聲,看來蕭禎還不知道太後做的好事。
“分不清虛幻真實的蠢貨,”她冷冷笑了一下,重新攬過祿新,“無事,那女子我知道,我與淮東王也沒什麼交情。”
“嗯嗯,公主姐姐喜歡裴都督。”祿新直接道。
沈拂煙微微紅了臉:“你這丫頭,腦袋瓜都裝著什麼?來,喜歡琴還是畫?亦或是彆的?”
兩人坐在院子裡,一直待到傍晚,裴晏危過來了,祿新乖覺的很,立刻堅持要回去吃飯。
沈拂煙將她送上秦逸玄派來的馬車,回頭笑著對裴晏危說:“你一來,祿新和兔子一樣溜了。”
“本就說好的。”
裴晏危心情不錯,沈拂煙與他一齊入內用飯,待飯後靠近他,發現他袖口又沾了血跡。
她眼皮一跳:“今日又遇上何事了?”
裴晏危在慎刑司很少親自動手,身上並不沾染汙穢。
裴晏危眸色深深。
他這些日子是在一點點瓦解掉紅姑手下人,回敬她的警告。
不過這些事沒必要告訴沈拂煙,於是他隻搖搖頭:“幾個不長眼的。”
沈拂煙還以為他又遇到刺客,心頭一緊,正要開口,桂米突然急匆匆進來。
“小姐,秦穀主的人方才過來府上,詢問祿新小姐是否留在府上用飯,可祿新小姐早就回去了呀。”
聞言,裴晏危與沈拂煙俱是臉色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