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院裡的花落了一地,兩人分開後,沈拂煙終於恢複了神智。
她捂住自己微紅的脖頸,不敢抬眼去看麵前的男人。
雖說裴晏危靠著驚人的克製力,最終隻是幫她紓解了一些,並未捅破最後的紙窗,可一想到自己在藥性控製下性情大變、嬌縱任性,她就忍不住捧著臉躲進了錦被中。
裴晏危好笑地看著眼前的鵪鶉。
“這下可舒服了?”
他嗓子啞得可怕,臉色微微白了一瞬,隨後伸手撫了撫沈拂煙烏黑的長發。
“乖,收拾一下,我讓秦逸玄來給你再瞧瞧。”
“嗯。”
沈拂煙悶在被子裡,輕輕應了一聲。
門扉開了又合,她一個鯉魚打挺,齜牙咧嘴地攥著拳頭跳起來收拾身上衣物。
裴晏危君子之舉,克製地沒有多碰她,可她自己沉醉在那短暫的快樂裡,不由得有幾分放縱。
裴晏危走到藥房,秦逸玄正一個人坐在藥台旁磨藥。
祿新受了驚嚇,他沒那麼黑心地讓人繼續乾活,平日藥童做的事隻好親力而為。
看見裴晏危,秦逸玄明顯愣了一下。
“這麼快?”他怪叫一聲,下意識去看日晷。
“怎麼回事,要不要我給你開點藥補補?”
裴晏危頓時黑下臉:“不是你想的那回事!”
秦逸玄賊兮兮地笑道:“彆遮掩,也不是什麼醜事,你長期裝太監,是容易......”
話音未落,一張竹葉片直接飛快地擦著他的臉飛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