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未落,裴晏危突然問:“玉兒如何知曉太子私底下的癖好?”
沈拂煙神色一僵,有一瞬間的卡殼。
那夜在宮中的事她並未告訴裴晏危,就連借錦衣衛處理太子的暗衛,她也隻是找了個被發現的借口。
猶豫間,裴晏危冰涼的手輕輕撫上她的後頸,捏著那處的軟肉。
沈拂煙猶如被捏著命門般,楚楚可憐地望著他。
“我們先回院中,瞧瞧那女人的情況......”
裴晏危巋然不動,掌心用力:“有秦逸玄在,她死不了。”
他將人拉到懷中,摩挲著讓沈拂煙戰栗。
“來,說說你怎麼知曉太子的癖好?”
沈拂煙漲紅了臉,忍著他作亂的手,咬著下唇道:“那夜去找蕭禎合作,被太子的暗衛瞧見了,後來從他那脫困,第二日聽見宮人們的閒聊才發現太子暗中服石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裴晏危眼眸深深地瞧著她:“是嗎?”
“嗯嗯。”沈拂煙胡亂點頭,主動轉移話題,“快,回院瞧瞧那可憐的女子,她必定是被太子折磨了。”
她有心遮掩,於是拎著裙擺便快步拾級而下。
裴晏危不緊不慢地背起手跟在背後,皮笑肉不笑道:“原來如此,若是日後被我發現不是如此,玉兒放心......屁股開花。”
聽到他如此粗魯的話,沈拂煙倏地紅著臉扭過頭:“胡說什麼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