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蹙眉咬著牙,窗外傳來一聲輕笑,隨即裴晏危帶著一身夜露翻了進來:“玉兒何故露出這副表情,是誰惹你不開心了?”
他走近了,看到沈拂煙手中握著的荷包,眉眼瞬間軟和下來:“這是給我繡的?”
沈拂煙看見他便掛起笑容:“是呀,這次繡個淺色的,免得你偶爾要穿淺色衣物時沒得配。”
“玉兒好乖。”
裴晏危勾唇過來攬住她就要吻,然而下一秒,他看見了她沁著血珠的手指頭,神色頓時凝重起來。
“怎麼了?”
沈拂煙疑惑地看著他停在自己麵前。
裴晏危一把從她手中摘下荷包,扔在桌上:“罷了,又不是無人繡這東西,以後都彆繡了。”
他有些心疼地捧著沈拂煙的手,放在唇邊輕輕吮了一下。
沈拂煙半邊身子都酥了。
“沒、沒關係呀,”她放軟了聲音,眼波如水,“繡這個哪能不被紮?一點小傷,你晚來一些,它都要愈合了。”
她舉起手指,果然針眼處已經不再流血。
“就是不行。”
裴晏危霸道地摟住身邊人,沈拂煙連忙提醒:“哎呀,彆壓到我放在榻上的裙子!”
聞言,他目光落到沈拂煙身後,挑起那條深紫色的裙子,眸中浮想聯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