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儀之威,容不得半分置喙,人很快集齊在慈寧宮外,太後隨不想多事,但此事引得齊淵帝病重,她也很惱火,便做主姚皇後料理。
沈若柳被人綁著押進宮中,披頭散發,見到德妃便高呼“救命”。
“來人,堵上她的嘴。”
姚皇後厲聲喝止,又看向太後。
“母後,自沈側妃昨夜之後,生出許多事來,且沈側妃入恒王府後,皇室便有諸多不順,先是恒王子嗣艱難,又生出不治之症,如今更是雪蓮宮走水,您與陛下皆纏綿病榻,巧的是,昨夜沈側妃一入天牢,秦神醫就入了宮,您的病更是好了大半,本宮以為,沈側妃不祥。”
她說出“不祥”一詞,妃嬪們紛紛色變,德妃立即喝道:“皇後,此話怎能隨意出口?沈側妃還懷著皇嗣,如何就不祥了?”
太後最是信奉佛禮,聞言想到個中蹊蹺,不免凝固了神色。
她雖偏向倪德妃與恒王,可沈若柳本就不討喜,再加上姚皇後說的那些,一一對上了,一時間,太後的心裡已有了決斷。
沈若柳聞言急了,爬在地上,不顧衣裙臟汙,瘋狂地磕著頭。
她不能說話,姚皇後見證,眸色更深。
“沈霆膽敢偷解皇陵地鎖,也許報應便降在了沈側妃身上。”
太後也知今日前朝之事,對於恒王與沈霆的昏頭之舉,她亦是不悅,聞言,一張老臉更加黑沉。
“確實,皇陵重地,豈是旁人隨意能夠動的?沈霆膽大包天,沈若柳怕是承載了上天的懲罰。”
她也擔憂恒王的子嗣,但更擔憂的,還是大齊的運勢。
若有個不祥之人影響了皇室運勢,那可是要遺臭千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