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東宇就這樣越發神秘起來。
“什麼姐夫?”沈佩芸麵色變了,打了一下沈東宇的手,“傻孩子,瞎說什麼呢!彆給你姐姐抹黑!”
裴晏危一個閹人,注定不能與沈拂煙在一起,怎麼能叫什麼“姐夫”呢!
她驚慌地轉頭看著四周,沈拂煙笑吟吟道:“姑姑彆打東宇了,都督挺喜歡他這般稱呼的,就讓他叫吧。”
沈東宇也笑了:“姐姐和姐夫待我極好,隻是今日姐夫不是來了書院?為何姐姐未同姐夫一起?是因為要帶我娘來麼?”
他一說完,沈拂煙的眼眸就起了波動。
裴晏危來書院了?這是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嗎,怎麼就不肯告訴她呢?
她垂下眼簾,淡淡一笑:“都督是公事,自然不好同行,東宇,你待會還有課嗎?我就是帶你母親過來瞧瞧你念書的地方,你若有課,我們自己四處轉轉便是,不打擾你。”
“沒有課了,”沈東宇搖搖頭,似乎想到了什麼,看了沈佩芸一眼,又咽下了未說出口的話,“我陪你們一起吧。”
“好。”
沈拂煙裝作沒看見,與沈佩芸一起在書院中逛了起來。
走了片刻,沈佩芸瞧見一顆樹下的落葉顏色絢麗,打算撿一些回去做繡花樣子。
沈拂煙與沈東宇在不遠處等著她,待沈佩芸聽不見兩人的聲音後,她才淡淡開口。
“東宇,方才有什麼想說的?如今你母親不在,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