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也知道,這長樂公主是主公繼承人的心頭肉,眼下公主醒著,若他們堅持,少不了要被按個對公主不敬的名頭,到時候歸一閣的主人總歸是主公安排的人繼承,可他們要是被吹上一吹枕頭風就不好了。
“拉吧、拉吧。”
四人想了想,妥協地往後推開。
秦逸玄毫不客氣地一把拉上簾子,祿新立刻起身,一個手刀劈在夢官腦後,將夢官劈得兩眼一翻,軟軟倒在了地上。
緊接著,她咳了咳,用女孩子的聲線往下一壓,模仿出夢官的聲音。
“公主,您的衣襟全都被血浸透了,要更衣麼?”
沈拂煙對上擠眉弄眼的兩人,抹掉秦逸玄塞到嘴中的血包,裝出虛弱的模樣:“要、我還從未這般狼狽過,還有我的頭發,也要洗......”
四人在外頭一聽,頓時皺起眉頭,這公主好生嬌氣,都病成這樣了,怎麼還要洗頭?
好在秦逸玄立刻就冷聲阻止:“公主,瞧瞧你這病的,肚裡的胎兒都快保不住了,還想沐浴?安生點吧!”
見公主被訓斥後不做聲,四人頓時有些得意。
還得是秦穀主,剛才敢和公子對著吼,現在也敢吼這嬌弱公主。
沈拂煙不做聲了,祿新裝作夢官的樣子開口:“我去取一件單衣,為公主換換。”
秦逸玄歎了口氣,對著空氣責罵:“祿新,怎麼回事呢?藥還未煎好?當心公主又吐血!”
他走了兩步,低聲道:“公主啊,我去瞧瞧祿新的藥熬得如何了。”
緊接著,沈拂煙便看見祿新躡手躡腳走到簾子後麵的拐彎處,從牆上扣開了一扇隱形的門!
原來這地方竟是秦逸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