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漪眠了然,微微一笑:“沒錢。”

拒絕的如此直白,周少風瞬間收斂笑容,“薑漪眠你能不能懂事一點,隻要有了銀錢打點,我很快就能從馬夫這邊官複原職。”

“你是不是忘了,才立過字據,你難道要反悔嗎?”

“當然不是。”周少風向前一步,逼近薑漪眠,目光凶狠:“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同你和離,你以後隻能和周家綁死,我若是你,就老老實實拿錢幫忙,日後若是哄得我高興,還可以給你一個誥命。”

薑漪眠嗤笑:“給我誥命?”

這番話說的不可謂是不大膽。

仰頭看著周少風,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嘲笑:“誥命豈是你能給的?你這一番話若是被有心人聽見告到皇上麵前,隻怕會要了全家的性命。”

“姐姐,周郎的意思是日後為你請封一個誥命,你怎麼能這麼想他呢?”柳思婉眸中難掩嫉妒,上前假意勸說。

見著柳思婉,薑漪眠想起上輩子死前的場景,後退一步,與兩人拉開距離:“莫要再用這種空頭承諾來誆騙我,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。”

卻不知柳思婉怎麼想的,徑直朝著薑漪眠跪下,哭哭啼啼說:“姐姐眼前想解決的事情,不過就是我不該繼續留在周家,隻要你和周郎好好地,我願意自己離開。”

“你跪她作甚?快起來!”周少風眉頭緊皺,俯身扶起柳思婉。

柳思婉順著他的力道站起來,腳下不穩,靠在周少風的懷裡。

“你留在何處,去往何處,與我有何乾係?”薑漪眠扔下一句話,轉身離開。

周少風還想追上去,被柳思婉絆住,隻能看著薑漪眠離去,不甘大罵:“薑漪眠,你現在怎麼變的那麼自私!”

自私?

不給他們錢財就是自私?

她薑漪眠把銀子扔進水裡還能聽到響聲,用在周家人身上卻讓他們覺得是理所當然。

她的錢財,還有更深的用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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