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眼前的事情都不太順利,但是她相信這些都是對他的磨煉,她一直陪在他身邊,情分肯定更深厚。
周少風官拜丞相之時,就是她得封誥命之時。
屋內,兩人濃情蜜意,卻聽見外麵一陣嘈雜聲音,隱隱有趙氏的聲音傳來:“你們是誰,不能帶走這些東西!快來人啊,青天白日,公然闖宅搶劫了!”
柳思婉走出一看,見家丁打扮的人正抬著東西朝外麵走,連忙攔住:“你們是哪裡來的人,這是作甚?”
“自然是屬於我們家小姐的東西通通帶走,你們還想霸占了不成?”翠環手中攥著庫房的鑰匙,幾步走過來,兩手叉腰,聲音洪亮。
柳思婉氣得渾身發抖:“翠環,你就是一個家奴,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和我說話?”
“柳姑娘,你又不是這個院子的主子,這幅做派給誰看?就算我家姑娘不在,你也始終是上不了台麵!”
翠環本就對柳思婉有諸多不滿,之前一直隱忍著,剛才得到薑漪眠的應允,她當然罵個痛快:“前幾日的答謝宴,有幾個人把你當回事兒?那些太太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種,柳姑娘,聘為妻奔為妾,你可懂?”
一連串的話似連珠炮一樣,一句句落在柳思婉耳中。
柳思婉目光怨毒,恨不得上前撕碎翠環的臉。
“你們如果還不停下,我們便報官了!” 周少風聽到外麵的動靜,掙紮著從床上起身,一瘸一拐走過來,扶著門框,不滿道。
見到周少風,趙氏好似看見主心骨,跑過來急切道:“兒啊,這麼多的金銀珠寶,可不能讓他們帶走。”
“你隻管去報官,今兒個就算是皇上來了,我也要帶走我家小姐的嫁妝。”翠環不以為意,朝著幾人啐了一口口水。
“薑漪眠已身死,她為周家妻,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歸周家所有,你這個刁奴,莫不是想要侵占主子家產?”周少風陰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