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王殿下尚且連帶奴婢出宮都不能做主,又如何能保住奴婢性命?”
寧王眸光變換,鷹眸陰沉。
想來,不論那個男人聽到被女人如此評判,都不會開心。
風暴在男人眼底醞釀。
在爆發前夕,他忽而一笑,如冰雪初融,春風拂麵:“難怪父皇對你不同,你的性格確實和尋常宮女不一樣。”
薑漪眠低垂著頭,以沉默回應。
寧王過來尋她,想要帶走人,還不想得罪皇上,言語之間想鼓動她自己去和皇上說。
此事若是發生在旁人身上,稍微一個腦子不清楚的,就順著寧王的意思,去皇上麵前求聖旨了。
可偏偏這事發生在薑漪眠身上。
再加之她那頓板子挨得冤屈,瞧見寧王,十分生氣。
寧王輕笑一聲:“瑤琴,本王記住你了。”
語調悠悠,一如往常的閒適,絲毫沒有被拒絕的惱怒。
薑漪眠拒絕的態度明顯,他也沒有再逼迫,轉身便離開。
薑漪眠也趕緊回去,尋李公公。
她身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,按照道理應該回去當差,可連著幾日都沒有得到消息,故而她想去問一問。
見著薑漪眠,李公公連忙轉頭,和身邊的小內官說話,腳下步伐加快。
擺明了要躲著薑漪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