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事,有了她,哀家再指人幫著,生辰宴出不了大錯處。”太後寬慰。
話說到這種地步,樂陽郡主即使不願意,也不再多說,低頭應下。
又說了幾句話,樂陽郡主便離開,薑漪眠幾步追上去,跟在她身後:“多謝郡主給奴婢機會。”
雖說這件事由太後拍板決定,如果樂陽郡主堅持不讓薑漪眠做,太後也沒有法子。
樂陽郡主停下腳步,回眸看著薑漪眠,眸中儘是幸災樂禍:“你想要討好我,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,生辰宴那日還有其他的人,如果出了差錯可就要丟大臉。”
“有太後娘娘的人在,不會出大麻煩。”薑漪眠低聲道:“郡主的生辰宴年年都是如此,今年做的更好一些,你或許也能開心一些。”
樂陽郡主這才正眼看著薑漪眠:“宮中年年舉辦生辰宴,本郡主年年都很開心。”
薑漪眠微微一笑,並不拆穿。
“皇後娘娘讓郡主過來提醒,可見郡主心善,奴婢身份卑微,想尋個庇護。”薑漪眠直言不諱。
如此直白,讓樂陽郡主側目,再說話的時候態度比先前好了很多。
“既然接手,就操辦的好好地,也不必太鋪張浪費,本郡主不喜歡。”
“好。”薑漪眠應聲,又試探性的問:“那日太後和皇上都回來,皇後娘娘會不會來,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?”
她想的細致周到,樂陽郡主也樂意說清楚。
畢竟那是她的生辰宴,她也不想在那天鬨出不愉快,丟了臉麵。
薑漪眠又問了幾個問題,有意無意圍繞著皇後,樂陽郡主最初還回答,後來意識到,正色道:“你問那麼多做什麼?”
“奴婢自從進宮以來,都沒見過皇後娘娘,唯恐做不好事情,稍有不注意得罪了皇後娘娘,所以才想著多問一些。”薑漪眠神色惶恐,手攥著袖口,眸光忐忑。
“皇後娘娘為人和善,且隻來一會兒便走,你不必如此擔心。”
說完,樂陽郡主不再理會,扔下一句“你全權打理”便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