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奴婢真的與旁人私會,臥房內定然留下痕跡,奴婢自請搜房,還奴婢一個清白。”
薑漪眠叩首,主動提議。
見她的模樣,太後斂眉,靜默半晌,抬手讓嬤嬤去搜。
再看向芝蘭玉,眼底不自覺生出一絲厭煩。
芝蘭玉突然尋來,稱薑漪眠私會狂徒,太後一直想尋薑漪眠和芝蘭玉的錯處,眼下有機會,她當然不放過。
瞧瑤琴理直氣壯地模樣,隻怕是芝蘭玉捕風捉影。
身邊的侍從搬過來椅子,太後施施然坐下,眼眸半闔,手中撥弄著佛珠。
若是處理不了瑤琴,將芝蘭玉處理了也行。
一個兩個都是不安分的,隨便除掉一個,都足以讓她寬心。
芝蘭玉亦是悔恨萬分。
她親眼看見有人進了瑤琴的房間,此時房內不見人,顯然是那人提前跑了,她當時太著急告狀,徑直離開,她應該再沉得住氣一些,將人捉奸在床再去找太後娘娘。
不多時,嬤嬤捧著一個木盒過來,遞到薑漪眠麵前:“還請打開。”
看見木盒,薑漪眠心口一緊。
這個木盒裡裝的不是彆的,正是她和謝淩梟之間往來的信件,雖說上麵沒有關鍵信息,讓人瞧見,終歸是不好。
她的猶豫在芝蘭玉眼中成了心虛。
“怎麼?這裡麵莫不是放著你和那個奸夫的定情信物,讓你不敢打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