嗚嗚泱泱的人散去,臥房裡隻剩下薑漪眠和樂陽郡主。

“多謝郡主相救。”薑漪眠起身道謝。

樂陽郡主沒有說話,探究的目光落在薑漪眠臉上,半晌,她才道:“七皇子哥哥為什麼讓我來幫你?你和七皇子哥哥什麼關係?”

聞言,薑漪眠便明白其中緣由。

謝淩梟離開她的院子之後沒有立刻離開,而是去了皇後宮中,恰逢樂陽郡主在,便讓人過來幫忙解圍。

隻是,在所有人眼中,她和七皇子並沒有很多家交集。

借著收拾信件的動作,薑漪眠蹲下身,躲開樂陽郡主審視的目光,聲音平穩:“奴婢也不知該如何解答郡主的問題,不如郡主去問一問七皇子殿下。”

“不用你多嘴。”

說完,樂陽郡主便轉身離開。

她到門口,卻發現太後的依仗還在,便走過去。

回去的路上,太後沒有再提起方才的事情,隻是淡淡道:“瑤琴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宮女,你若是想要與人探討詩詞,哀家隨便點一個京城貴女,都比得過她。”

見樂陽郡主沒有反駁,太後的語氣和緩許多:“你是主子,她是奴才,終歸不一樣,若是走得太近,容易讓奴才生出不該有的心思。”

“是,樂陽謹記太後娘娘教誨。”

芝蘭玉這一告狀,算是徹底將兩人之間的麵皮扯破,平日在一個院中,抬頭不見低頭見,薑漪眠也不再如以前一般維持著表麵的平和。

她已然想明白,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盟友。

與其養虎為患,不如冷臉相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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