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夜在皇後宮中,本宮已經說清楚,是芝蘭玉和瑤琴之間的齟齬,都是誤會,本宮讓你幫瑤琴一把。”謝淩梟語氣敷衍,起身背對著樂陽郡主。

“不對。”樂陽郡主跟著走到謝淩梟麵前,目光直直盯著他:“她們之間的齟齬,與你何乾?與我何乾?單單因為這個,我為何要去?”

她不如彆人聰慧,也琢磨出中間的不同尋常。

謝淩梟無緣無故,為何會摻和進去兩個宮女之間的爭鬥?

而且,她也了解過,芝蘭玉那夜說瑤琴的房間進了人。

再聯想到謝淩梟急匆匆出現在皇後宮中時候的模樣,樂陽郡主便明白了。

那夜,瑤琴的房中確實進了人,是謝淩梟。

想明白過後,她羞惱又生氣,想要衝進宮中撕爛瑤琴,但瑤琴在病中,皇上不允許任何人靠近。

所以,樂陽郡主站在了謝淩梟麵前。

謝淩梟幽幽目光落在樂陽郡主的臉上,見她神色執著,知曉若是沒有合理的回答,她不會輕易放過。

無聲歎氣,他道:“她是本宮安排進宮的人。”

點到為止。

樂陽緊繃的神色鬆懈許多,偏頭看著謝淩梟,仍然有些狐疑:“隻是因為這個?”

“是。”謝淩梟喉結上下滾動,彆開視線不看樂陽郡主的眼睛。

樂陽郡主沒注意到他的異樣,低頭思索著。

片刻後,她抬起頭:“樂陽願意相信七皇子哥哥,既然那人是七皇子哥哥的棋子,我便罩著她。”

“棋子”落在耳中,如“妻子”一般。

謝淩梟沒再言語,心口的跳動停滯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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