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她將兩張符紙傳送過來。
任期念的侄子看到那突然出現的符紙瞪大了眼,捂住嘴巴後狗狗祟祟看了周圍一眼,挪動小步子,將小身板擋住任期念的手,避免其他人看見。
任期念摸了侄子的頭一把,問起了另外的問題:“那我爺爺?”
“你爺爺早就下去了,要上來自然得經過申請,但是又因為能力不夠無法離牌位太遠,你們平時也聚不到一塊。之前牌位倒你奶奶就發現了,但是她不信,隻覺得是偶然。你爺爺就是個傳話的,所以他其實並不清楚祖墳風水具體出問題在哪裡。”
說到這個,任期念點了下頭接口:“我爺爺的墳離得一段距離,因為家裡想著將那個墳挪一下,離得近點,爺爺的墳便是在新墳這邊......”
感情自己爺爺隻是個跑腿的......
他感覺心情十分微妙,想到剛才明蕎的那些說辭,又突然覺得死亡並不是終點。
總之一時之間內心感慨萬千。
“你這邊還有什麼想問的嗎?”
周圍的聲音越鬨越大,卻是那邊堂妹夫的父母趕到了。
任期念帶著小侄子挪遠一點,還有最後一個問題:“那小大師,我堂妹和堂妹夫......”
既然現在誤會解開......
明蕎就突然搖頭:“波折還是在的,因為這件事鬨成現在這樣,你覺得你堂妹爸媽沒有隔閡嗎?被各種猜測指著罵你堂妹夫就沒有一點芥蒂嗎?”
“再者,你堂妹夫的爸媽也到了吧,兩家不鬨一番又怎麼能出了心裡那口氣......”
任期念被說的啞口無言。
確實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