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這樣,阮愧生怎麼會知道呢?若他知道我會醫術,而且不是知道了我真正的身份?”
目光落在那張懸賞令上,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。
開口一說,幾個人也都笑了。
第二日,陳變找了一個人,去城門口將那張懸賞令接了下來。
立刻就有人找了過來。
是一個細皮白肉的中年人。
“你接了懸賞令?你知道這上麵的人在哪裡?”
“對,我看到了人了。”
“帶我們去。”
“先給銀子,我知道你們是阮爺的人,不會就這麼賴賬吧!”
那中年人有些無語。
“既然知道我們是阮爺的人,還怕少了你的賞銀不成?”
陳變安排好的人按照計劃,很快就將那中年人領到了指定的一處宅子。
“喏,這裡就是那位白衣公子的家,我看見他出出進進好幾次了,確認無疑。現在是不是可以給銀子了。”
中年人一臉無語。
“總要讓我確認一番吧。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...”
夏雲蘿在門裡麵聽到這句,“哢”的一聲就把門拉開了。
一身白衣,俊雅端方,身後一把劍。
中年男人趕忙把那張懸賞令打開比對。
夏雲蘿淡淡地瞧了一眼牆角,也沒有去戳破,施施然走了。
跟預計的一樣,剛坐到街口的早餐攤子上,就有人跟著過來了。
夏雲蘿沒理會,跟之前一樣叫了包子和小米粥,慢慢地吃。
吃到第二個的時候,桌子對麵就多了一個人。
不是那個白皮中年人,而是另一個留著短胡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