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守在府衙門口的高達看見一輛車緩緩停下,接著從車上下來一個人。
那背影和氣質像極了他那天晚上在沈家看到的人。
最重要的是,他看到了跟在後邊的蚩天。
他記得很清楚,那天晚上,這位就跟在歡樂城城主的身後。
高達一高興就想跑回去報信,但還是忍住了。
接下來隻要看到那張臉就好了。
如果確認這位城主大人跟他在潼城見過的是一個人,那就完美了。
其實憑他的眼力,基本上就能確認。
當初在潼城打探消息的人,沈家宅子的城主大人,跟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同一人。
可偏偏那阮愧生就是不信,還要讓他確認。
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幺蛾子。
又等了半個時辰,突然有一群人過來,搬了桌椅板凳在府衙外麵,說是全城賑災開始,還要開始對難民登記造冊。
得到消息的本地居民和災民蜂擁而來,沒一會兒便把府衙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。
就在這時,有人從府衙出來了。
看身形根本就是他認準的城主大人。
高達正想上前看個究竟,但是四下裡的災民太多了。
他還沒有靠近,就被人推了個七倒八歪。
哪裡還看的到人。
沒有辦法,他隻好先回去報信。
他現在是被信任的人了,所以在門口說了一聲就能進去了。
有些昏暗的地下密室,阮葵生坐在正中的黃花梨木大椅子上,一臉喜色。
鐘無言站在下首,也是一臉的得意。
活像一隻剛下了蛋的老母雞。
見他進來,兩人都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