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大小姐。”
車子一拐彎往府衙方向去了。
再次出來的時候,夏雲蘿已經變了一個模樣。
一身黑衣,長發高高挽起。
全身都散發著令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厲和沉靜。
看著這樣子的夏雲蘿,蚩天也不由自主的憋住了就要脫口而出的話。
若是在平時,他還敢開開玩笑。
但對這個形象的夏雲蘿,他卻是不敢。
在府衙處理了一回事情,又了解了一下賑災和難民落戶的事情。
如此一天就過去了。
翌日上午,鐘無言又跑到二龍巷來,送了好多東西。
說來說去就是那兩句話,求夏雲蘿去離園,跟阮老夫人聊聊天,說說話。
夏雲蘿直接回懟了一句。
“我是大夫。不是侍女,鐘也若是還要催逼,就請自尋他人吧。”
“你,你,你怎麼知道我姓鐘?”鐘無言滿臉驚訝。
從始至終,他們來二龍巷的時候都沒有公布過身份。
夏雲蘿當然是有意要揭穿這一點。
讓阮愧生知道知道,他現在所求的人是誰?
“鐘無言嗎?在曆城鼎鼎大名,阮爺的身邊人,我怎麼能不知道呢?”
鐘無言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?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故意接近老夫人,替她治病?”
夏雲蘿冷笑了一聲。
“你很聰明,但是未免想的太多了一些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們求我去離園,我還不知道我所救的人就是阮爺的親娘呢?”
鐘無言臉色大變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立刻就告辭離開了。
夏雲蘿衝著他的背影勾了勾唇。
腳一抬就去了離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