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話,他自顧自地搖著輪椅遠遠地離開了。
留下夏雲蘿在原地一臉呆滯。
不得不說,她師父玉笛生是懂攻心術的。
這一番話下去,她還真的非要解這個毒不可了。
但是讓馮寂割血,還是一碗?
馮寂那邊倒是好說。
按他的性子,他若是知道割血能恢複她的記憶,肯定二話不說就給她了。
但他身邊的人可就說不準了。
首先薑尋歡這一關就過不了。
太子之軀,金尊玉貴。
何況如今登基在即,真的割一碗血下去,隻怕登基那天九跪十八拜的祭天儀式他都完成不了,中途就得暈倒。
如此一來,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。
再者說了,就算不是考慮到登基,她也不想要馮寂割一碗血出來。
一碗血那是什麼概念?
馮寂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,如今才剛剛康複了半年。
這一碗血下去,說不準會要了他的命。
想來想去,夏雲蘿都覺得這一條路行不通。
“我就不相信了,能有多痛苦?大不了我自己配製解藥,自己給自己解毒。”
夏雲蘿嘀咕一句,在心裡暗暗做了個決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