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2章
默默注視著殿中的一切。
“你不去看看？可能就最後一麵了。”
夏雲蘿忍不住提醒了一下馮寂。
“何必打亂他們的對峙？”馮寂搖頭。
“也好。”夏雲蘿點頭。
兩人都是相視一笑，不約而同地向對方伸出手去。
接著，兩隻手在寬大的袖袍下握住了。
過去的幾年裡，夏雲蘿一直在想一件事。
那就是有朝一日，她要站在成帝麵前，大聲的控訴他所有做過的罪行，然後再把他千刀萬剮。
就像他對夏家人所做的那樣。
可如今大仇得報，一切都歸於塵埃，她反而沒有了那種衝動。
此刻看成帝，不像是看仇人，倒像是看一個不相乾的人。
她知道，馮寂也是這麼想的。
過去的十幾年裡，他一定也想過報仇。
但現在看到成帝變成一灘不能動的爛肉，卻又沒有了興趣。
畢竟一切都過去了。
他之所以還踏進這座乾元殿，不過是想要知道為什麼成帝要那樣對他。
床邊，素宣已經靠近了成帝。
將那藥的效果和結果說了一遍。
果然成帝的眼珠瞪的老圓，一時間眼中的憤怒散儘，隻剩下了恐懼。
青雲道長卻還在大笑著。
“馮源，你活不了啦！哈哈哈...這是你應得的報應...”
“.......”
夏雲蘿皺眉，“他怎麼說來說去，隻會這兩句？原本以為他見了陳的這個院子會倒倒苦水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