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……老夫自以為聰……聰明絕頂,能把陳天陽一……一擊必殺,沒想到,到頭來,竟然把……把……把你給漏算了,可笑,可笑。”韓誌遠一邊咳嗽一邊說話,哇的一聲,又吐出一大口鮮血。
“你隔山觀虎鬥,想要坐收漁翁之利,我呂寶瑜又何嘗不是?我安坐草廬中,從頭到尾都沒顯露過自己的修為,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以為我是普通人,隻能說,你自己是蠢死的!”呂寶瑜停下撫琴的動作,嘴角間,翹起嘲弄的笑意。
“呂寶瑜,你……你竟然也是武道強者,你竟然把我們都給騙了,你藏的可真深,真是好手段……”
趙世鳴徹底震驚住了,趙家和呂家,一向是省城中齊名的大家族,他對呂寶瑜的了解也不算少,但是萬萬想不到,呂寶瑜竟然同樣是武道強者,省城一大票上流社會大佬,竟然被她一個女人玩的團團轉。
呂寶瑜嘴角在笑,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殺機,淡淡道:“趙世鳴,以往趙家可沒少和呂家作對,以前我沒什麼表示,你還真以為是我怕了你不成?”
說罷,呂寶瑜突然手指撥弄琴弦,悅耳琴音響起的同時,一道銳利劍氣瞬間破空而出,刺穿趙世鳴左腿膝蓋骨。
頓時,趙世鳴慘叫一聲,摔倒在堅硬的地麵上,左腿已經彎曲骨折,甚至,連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。
“我不殺你,因為有人要殺你。”呂寶瑜輕蔑道,隨即,遠遠看向陳天陽,問道:“你傷勢怎麼樣?”
聲音平淡,無悲無喜,仿佛不帶一點感情。
陳天陽一屁股坐在地麵上,哈哈大笑,道:“區區傷勢,怎麼能難得住我?”
說罷,陳天陽一個躍身,便穩穩當當立在地麵上,目光第一時間向韓智遠瞥去,神色冰冷的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