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這麼回事。
眾人恍然大悟。
喬玉田先是鬆了口氣,接著笑的合不攏嘴,他的一世英名算是保住了。
江心宜看向陳天陽的眼眸中充滿了敬佩與感激:“陳添,謝謝你。”
“無須客氣。”陳天陽道:“你能來找我,說明信任我,這也是你們江家的機緣,不像某些人,明明年紀一大把,卻一點都不穩重,非但自以為是,還見識短淺、心胸狹隘,還不如自己的女兒。”
“見識短淺、心胸狹隘”八個字,是他一開始對江淮天的評語,任誰都能聽得出來,他現在是在諷刺江淮天。
江心宜白了陳天陽一眼,宜喜宜嗔。
柳瀟月更是抿嘴笑了出來,心裡充滿了對陳天陽的驕傲。
江淮天老臉一紅,整了半天,都是他冤枉了陳添,麵對陳天陽的諷刺,他也隻能認栽。
此刻,他清咳兩聲掩飾尷尬,關心地問道:“我爸是不是沒事了?”
陳天陽搖搖頭:“‘噬心蠱’逼了出來,沒有了生死威脅,但腦溢血的症狀還沒消除。”
江淮天鬆了口氣:“那做完手術,應該就沒事了。”
“有我在這裡,又何須動手術?”陳天陽搖頭輕笑,似乎在笑江淮天沒什麼見識。
江淮天一愣:“不用手術,就能治好我爸的腦溢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