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先在大廳裡向我叫囂的人,我清楚的記得可不止司空友七人,本來我以為會有更多的人站出來跟我動手,沒想到最後也僅僅隻有那七個人而已。”陳天陽搖頭喟然而歎,似乎在感歎在場這麼多強者中,連一個真正有膽識的人都沒有。
在場諸人神色微變,臉上火辣辣的,心中又是尷尬又是憤怒,但是無一例外,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跟陳天陽動手。
緊接著,眾人紛紛看向了巴正陽等在場的寥寥幾位“問玄”強者,希望這幾位“問玄”強者能夠站出來教訓陳天陽,為他們挽回顏麵。
然而,巴正陽卻是眼神微閉,仿佛周圍所發生的一切,跟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。
另外其他門派的幾位“問玄”強者也是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,一點都沒有跟陳天陽動手的意思。
開玩笑,他們又不傻,傳聞中陳天陽連“問玄強者”都能斬殺,他們如果跟陳天陽動手的話,贏了也沒什麼好光彩的,可萬一輸了,那就有性命危險,不如一開始就不下場,隻要不下場,就不會敗,更不會死。
周圍眾人頓時一陣泄氣,沒有了“問玄強者”出麵,根本沒人能製住陳天陽。
陳天陽嘴角翹起一絲笑意,正要轉身向琉璃的方向走去。
突然,一道倩影從遠處急匆匆跑了過來,正是去而複返的鐘雨心。
“天陽……宗主她……呀,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鐘雨心剛跑過來,一眼就看到血泊中的司空友,不由嚇了一大跳。
“他為了討好別人自尋死路,說來也是可惜。”陳天陽歎了一聲,說道:“一點小小的插曲,不用太在意,你宗主怎麼了?”
鐘雨心想起宗主的吩咐,也顧不得陳天陽等人為什麼會從大廳出來,司空友又為什麼會死在這裡,連忙說道:“天陽,宗主請你和琉璃姐姐前去書房一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