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三春沒辦法,騎上車子,慢慢悠悠的去了醫院。
她到病房發現就她哥和侄子大英在,忙問:“大英,你爹做完手術沒?”
陶大英正迷瞪著眼,他一夜沒睡,困得很,這時強打著精神說:“做完了,姑你咋來了?”
陶三春鬆口氣,“俺怕你娘攔著不讓做手術,不說這個,人家醫生咋說,根治了不?”
陶大英打著哈欠點頭,正想說話,病房門又被推開。
陶三春就見她大嫂拿著倆餅進來,看見她來,還有些驚喜,“他大姑,你是來接俺們回去的吧,成,俺們這就收拾跟你走。”
“等等,人醫生讓出院了?”陶三春拉著人,“俺就是騎車過來看看,帶不走你們仨,再說,大哥這情況得坐車回去。”
大舅媽一臉驚奇:“咋,你們不是開拖拉機來的?哎呦喂,都是親戚,咋你還騎自行車來,你是就沒想著你哥呀。”
陶三春臉都黑了,她跟這人說不通。
她兒媳婦那麼大一個廠長都沒說坐拖拉機,她還在這挑上了。
再說袁橙這邊,她到了棉紡廠過了門衛的通傳,才進了齊廠長的辦公室。
她也不繞圈子,對著辦公桌後麵的齊廠長道:“廠長,聽說是有大人物想乾咱們廠裡的活?”
齊廠長知道她這是打聽出來消息了,笑容不變的道:“還沒說定,而且,還是要招標的。”
他倒是希望袁橙來乾這個活,上麵人要是接了活,就是有哪裡不滿意,他指出來的時候,還得掂量一下措辭,也是怪煩人的。
袁橙在工程承接上也是有經驗的,事情還在陸縣那邊過了明路,招標是肯定要進行的。
袁橙試探問:“到底是哪位大佬想要接下這宿舍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