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側身指指樹下,他奶奶正在那邊和人說話。袁橙拉著小孩走過去,就聽見喬大娘在說自己的名字。
“人家叫袁橙,可厲害了,就那麼按了幾下,嘿,我孫子咳嗽就好了。你說神不神。”
“怪不得能把方團長哄住,這麼能乾,咋想著去做赤腳醫生。在咱們部隊醫院當個醫生也行吧。”
“我覺得她是能乾,就是有些懶。在醫院上班多累,去村裡,想去就去,不想去不去......”
“咳咳......”袁橙出聲打斷她們的話,將孩子推到喬大娘身邊,“嬸子,他還沒好全,先彆讓他吃糖。”
眾人默了一瞬,就開始七嘴八舌的問袁橙看病的事情。袁橙被吵得耳朵嗡嗡的,隻能道:“能看,拿藥要去醫院,我這還沒藥。”
“我來,先給我看看成吧?”一道圓潤的手臂伸過來,眾人再次安靜下來。
袁橙打眼看去,是個沒見過的女人。但周圍人的反應不太對啊,她想了下:“嫂子,你跟我回家,我給你把脈看。”
袁橙領人回了家,房門隔絕了外麵的竊竊私語。袁橙拉開屋裡的電燈,看向女人紅潤的臉蛋,這可不像生病了。
“嫂子,你坐,是哪裡不舒服?”
袁橙問話的時候,就倒水洗了手,拿了個毛巾卷起,當做脈枕,放在桌上。
女人從進屋就開始觀察袁橙的神情,見她似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,抿了下嘴,將手放上去。
“看看我啥時候能懷孕。”
袁橙剛搭上去的手,又撤了下來。她又不是算命的,摸個脈,還能知道她啥時候懷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