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橙乾笑著:“楊同誌是當局者迷,她很勇敢。”
“勇敢個屁,被打了都不知道還手,還一直哭,哭能解決事麼!”楊師長看自己閨女一眼,很是瞧不上的樣子。
楊母瞪他一眼,知道他是因為閨女的事,剛才在軍部被搪塞了,心裡窩火。
她隻得道:“總之是個好結果,這婚總算是離了。我們一來是想感謝你,二是想讓你幫著看下這老頭子的腿。”
他們今天出門,趕上下雨,剛才又和人爭執一番,她家頭子就有些不舒服。緩了半天,直說腿疼的厲害。
袁橙瞅一眼楊師長:“能看,但藥我這不齊全,您得自己去醫院配。”她說著已經起身,洗淨了手:“您是怎麼不舒服?”
“就這疼的慌。”楊師長摸了下疼的部位,臉色都沒變一下。
袁橙上手去碰,又輕微給他活動了一下,見他皺起眉頭,才道:“您這老毛病吧,不過不算嚴重。我爺爺也是這情況,針灸加膏藥,會緩解。但根治,我是沒法子的。”
這大概是老革命的通病,很多老軍人上了年紀以後,腿就開始出現問題。
“治不好就不治了,浪費那錢乾啥。”楊師長說的很不在意。他都疼多少年了,時好時壞的,也沒想過能治好了。
他說完又道:“你再給她看看,我就不信了,老子的閨女,再嫁了人,還會因為生孩子的事犯難!”
袁橙瞥一眼楊潔,發現她臉色不好看,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,有些難堪的低下頭。
她心裡歎口氣,當父母的肯定是希望自己兒孫有後的,關心也是正常,她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