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好好吃，我......”
方知景話沒說完，聽到外麵傳來車子的響鈴聲。
袁橙也聽到了問：“有人來？見過麼？”
方知景掀了門簾往聲音處看，看到是個男人騎著自行車過來，凹凸不平的路震得鈴聲時不時的響一下。片刻間，他看清了那人長相。
他抿下唇：“剛見過。”他晃了下手上的畫像，又快速放進了袁橙的抽屜裡。
袁橙也皺起了眉頭，輕聲說：“我親眼看著他上了往縣城走的路，他這時候又回來......”
方知景微搖下頭，做了個口型：在停車子。
袁橙點點頭，當不知道一樣，繼續吃著飯。而方知景輕手輕腳的藏藥櫃側麵。
男人從廠外診室的門洞進來，也沒發出聲音，先隨意打量了幾眼，才說話：“大夫還在不在？”
他沒想到這個點診室還開著門，怕有彆人在，隻能先試探著問，要是隻有那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在，就不足為據。
“誰啊？”袁橙輕聲問。又和方知景對了個眼神，才繼續說：“看病的麼？等下啊，我正吃飯呢。”
腳步聲傳來，門簾被掀開。
袁橙正好起身，看到他，狀似吃驚地說：“同誌，是你啊，是還有彆的事？”
那男人緊盯著袁橙，笑了下：“是有點事忘了，怎麼就大夫自己在？那個小同誌呢？”他說著話往前走了幾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