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點怕這東西被彆人學去,咱們的東西萬一成了彆人的可咋整?
我沒彆的意思,就是拿我自己身上發生的事說,去年我做的清涼膏,今年就被漁村作坊生產出來了。
人家要賣,咱們也沒辦法阻止。對,肯定會影響我們廠的生意啊,這事在我們這一打聽您就知道......”
袁橙說這麼多,隻是想提醒林乾事,祛疤膏要申請專利,但國內還沒有這個意識。
目前國外倒是不少,但時代敏感,她不可能大咧咧的說看到的彆的國家有這樣的法律了。
所以隻能拿漁村的事來舉例,讓他心裡警醒著些。
組織肯定會關注國際消息,要是貿易部注意的話,就能知道M國去年發布的專利法。
當然這些事情由不得袁橙,她能做的隻是提醒或做個引子。
掛了電話,袁橙心情不壞不好,她在想著石市哪裡的藥廠能不能聯絡上。
陶三春跟在她身邊,出了郵局,到了大路上才說話。
“小袁啊,你這打電話花這麼多錢,以後就彆往家裡寄錢了,俺們現在分紅多了,日子好過多了。”
袁橙笑笑:“娘,我一個月打不了幾次電話,不費什麼錢的。再說,寄回家的錢是方知景掙的,該他孝敬你們的。”
陶三春是既高興又發愁,她來了幾天,就看了幾天。照家裡這麼花錢的速度,她覺著,她兒子是攢不出錢了。
袁橙不想跟她討論錢的事,就道:“娘,回去了跟我爹寫個信唄,我覺著磚廠不能這麼下去。”
“咋?”陶三春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