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家夥開的店鋪挺多,這個最賺錢的是搞廢了,還有一個雜貨鋪也是其命脈所在地,不可放過。
他的惡氣還沒有撒完,又豈能輕易作罷。
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鐘,日頭慢慢傾斜,陽光還是有些烈。
在其門口擺著的一個攤子上,張耀陽的大舅母,正在那裡賣汽水冰棒,生意還挺不錯的樣子,彆看幾毛幾分錢的小買賣,當數量達到一定的規模時,就能積攢出強大的資本。
這大舅母年紀輕輕的,牙齒就已經脫落了好幾顆,此時收錢太快樂,咧開嘴巴子笑得歡,也不嫌這門牙子磕磣。
嗬,笑吧,好好珍惜現在的美好時光,因為過不了多久,他就要把對方被變成海苔。
這個地方,就他們老兩口守著,大舅劉威則悠閒地躺在一張藤椅上,嘴裡哼唱著小曲兒,十足大爺樣兒。
張耀陽躲在拐角處,手裡拿著一個彈弓,瞄準了對方。
隻聽“咻”的一聲,然後就聽到了碎裂聲響起,隨後是唉喲唉喲的叫喚聲。
張耀陽沒想傷人,如果真的想殺人的話,這彈弓就應該朝著對方的腦門子蹦去,當場就能把對方爆了頭。
他這一彈弓下去,打碎的是那張休閒的藤椅。
隻斷了一個腿兒,把劉威的老腰閃得哢吧作響。
緊接著,在“哢嚓哢嚓”的碎裂聲中,那藤條徹底斷裂開來,在劉威的身上狠狠刮擦著,衣服被搞爛不說,還在皮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血印。
老家夥的報應不小,把大舅母嚇得魂兒都沒有了,趕緊去扶人。
張耀陽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老女人。
一家子都是歹毒心腸,新仇舊恨一起算,都將受到他的製裁。
彈弓再一次瞄準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