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
遠在京都的於鳳嬌,安靜的坐在書桌前,默默地掛了張安欣的電話。
明明屋子裡麵有壁爐,炭火很足,也很暖和,她卻有些感覺到了寒涼。
在其腿邊的小竹籃子裡,還有一團剩下的白色毛線,此時正靜靜地躺在那裡。
看了看貼了膠布的手指頭,讓她感覺這些日子的辛苦編織,就像個笑話。
與此同時,手指頭感覺到疼的人,也不止一個人。
在一個開滿冰淩花的峽穀裡,穿著單薄的張耀陽在這裡,一隻在彈著一把吉他。
那是他從港深的街道上閒逛時,經過一家樂器行,順手買下來的,當時還找店老板指點了兩個小時。
他會彈手風琴,吉他說實話兩世為人,這還是第一次碰。
腦子裡麵有曲譜,手下也沒有什麼章法,完全憑借著強大的記憶能力,找準了音節,深度彈奏那首明月夜。
今晚的月亮有些大,可惜現在的攝影設備很差勁,拍下來的也隻是一個暈白的月亮,像素差太多了。
他彈了很久很久,久到手指頭被磨破了皮,血液黏糊在琴弦上。
不想毀了這把錢,於是停下了這自殘般的行為。
回到家的時候,已經是淩晨六點。
整個張家也就隻有早起泡炮粉的陳二狗,才發現他一夜末歸。
“耀陽,發生了什麼事?你的臉好白?”
“外麵那麼冷,你這一晚上不睡覺,跑出去乾啥啊!”
張耀陽沒有回應這個話,而是對他道:“等把市裡麵來的那個李大慶送走,我可能要去一趟海城,家裡麵就辛苦你們一下了。”
“啊?好好的,去什麼海城?那裡很遠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