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神醫治療完,人也困倦異常,但還是堅持去看望一眼梨花的情況再說。
陳二狗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,自己為了看熱鬨,把梨花一個人丟在那房間裡,都已經半個小時了,有些過了。
趕緊陪著老神醫一起,路上二人唧唧喳喳地交流著病情,倒也挺熱鬨。
至於年輕人,則被張耀陽扶進了小徒弟的那間屋子,讓他們二人擠一擠。
這醫館裡麵,就兩個病房,一個給了梨花兩口子,一個則因為張耀陽要住下來陪著陳二狗,自然也就輪不到年輕人。
好在,年輕人也不覺得有啥問題,反而覺得有小徒弟照顧自己,還方便了許多。
他現在走路都費勁兒,上個廁所,搞點啥的,還是挺需要身邊有個人的。
原本是想治療結束,就趕緊逃之夭夭的,但隻要想著熬過三天,就能萬事大吉,又被困在這裡死死的。
隻是才剛躺下,睡得迷迷糊糊之際,就見到小徒弟已經煎好一碗藥,特意等溫熱了後,這才將他敲醒,爬起來喝藥。
“師父說了,晚上喝藥,對身體的恢複作用是最好的,趁著現在還早,你趕緊喝了,美美的睡一覺吧。”
年輕人不懂中藥的苦,還以為隻是尋常的甜水一樣的,端著碗,一大口就猛灌了下去。
隻是這一入口,才驚覺苦到要死人,整個人的臉精彩至極,短短的五秒鐘,愣是變換了七八種嘴臉。
小徒弟心裡發笑,麵上卻裝作無事人的樣子,趕緊催促起來。
“彆慫,不過是一點藥而已,師父說了,良藥苦口利於病,你得學著適應,快喝了吧!”
“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