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晨再度鞠躬行禮,卻被楚桓伸手扶住:“李公子客氣了,不必如此多禮。”
“哼,學生不懂規矩,連老師也對其如此縱容,真是成何體統!”
“我等今日受縣令大人相邀,來為李公子傳經授業,按規矩李公子應敬茶叩頭,行拜師之禮。”
“李公子,你雖然是名贅婿,不至於連這些規矩都不懂吧。”
方敬儒重重的放下茶杯,臉色鐵青。
李晨怔了怔,抬起頭看向方敬儒:“方先生,你是不會誤會了,我何時說過要拜你為師?”
“我嶽父將幾位先生引薦於我,可我總要知道幾位先生能教我什麼,方才決定是否拜各位師。”
“在此之前,你我既沒有師徒之名,也沒有師徒之實,我為何要對你行師者之禮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真是狂妄至極!”
方敬儒臉色一滯,氣的胡子都歪了。
李晨卻笑嘻嘻的問道:“方先生您莫急,敢問您能教我些什麼呢,如果有用,我定會拜您為師。”
方敬儒捋了捋胡子,淡淡道:“老夫熟讀四書五經,可以為你講經釋義,指點學問迷津。”
“那我不學。”李晨搖了搖頭道:“你所說的,不過都是一些空談闊論,沒有任何實際用途,更無法救國救民!”
“放肆!”
方敬儒拍了拍桌子,憤然起身:“你個不學無術的小兒,竟敢在老夫麵前口出狂言!”
“萬般皆下品,唯有讀書高,我輩讀聖賢書,方可效仿聖賢行事,你竟然公然敢詆毀聖人之言,荒唐!實在是荒唐!”
李晨冷笑一聲,眼神中滿是不屑:“什麼狗屁聖人之言,在我看來,純粹都是在放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