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晨的話,讓阮霜霜身子一顫。
她雖然心裡不願意相信,自己最尊重的老師會欺騙自己。
但是所有的跡象仿佛都已經表明,她的判斷並不準確。
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凝重,眾人都吃的很快,誰都沒有開口說話。
突然,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王培武放下了碗筷,順著樓梯向下看去。
“是先前那夥人,領頭的是一個穿白衣服的男人。”
話音落下,白衣男人帶著先前那群黑衣人上了樓。
見到阮霜霜的一刹那,白衣男臉色狂變,連忙衝上前,跪倒在地,“見過阮師姐,不知阮師姐大駕,手下人不懂事衝撞了您,還請阮師姐恕罪。”
阮霜霜眉頭緊蹙,臉色陰鷙,“長桓,你還有臉跑過來見我?”
“說,這祭祀之日到底是怎麼回事,是誰讓你將日期改為了七天,把這些百姓都逼得沒了活路,這可都是你乾的好事?”
長桓緊低著頭,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。
麵對阮霜霜的質問,他連忙沉聲回答道:“阮師姐息怒,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,您聽我解釋。”
“這祭祀之日改為七日,實在是萬分不得已,怪就怪這些刁民百姓,總是會在規定的日期內到處走動,而且無節製的上山采藥,這些年五巳香的效果愈發減弱,需要整整燃燒七日。”
“此事雖是長桓擅自改動,但卻並非刁難百姓,還請阮師姐明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