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說咱們霍家有把柄攥在人家手中,就算沒有把柄清清白白的商人,哪裡能鬥得過人家做官的。”
“另外,你也知道興隆酒坊是李晨的生意,人家隻賣一樣酒,每年賺的銀子,都能砸死整個霍家。”
“你到底喝了多少假酒,才敢做出這樣的荒唐事。”
霍衍文打的有些累了,將藤條遞給了自己的老爹,“爹,我歇會兒,您老人家替我一會兒。”
“今天不打死這個小畜生,難解我心頭之恨。”
霍雲峰望著顫顫巍巍還想要動手的霍老爺子,頓時有些慌了神。
“爺爺,我錯了,我願意去給李晨道歉。”
霍雲峰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意氣,滿臉惶恐的說道。
“那你還愣著乾什麼,咱們爺仨都去徐府門前跪著去,如果李晨不肯原諒咱們霍家,我就把你這逆子逐出家門。”
霍天剛扔下手中的藤條,轉身揚長而去。
徐府內。
李晨酒足飯飽,與徐心蕊回到臥房。
“相公,咱們與霍家的談判沒能談成,把衛生巾賣到草原怕是要困難不少,難道咱們就真的放棄了?”
徐心蕊猶豫了一下,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“放棄?”
李晨笑著搖了搖頭,“放心吧媳婦,他霍家要是夾著尾巴老老實實做人,這件事我也就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了。”
“若是不知好歹,找個理由滅了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