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簡咧了咧嘴,臉色淡然道:“實不相瞞陛下,王掌櫃隻不過是幫我打理了些封地的生意,今日來到王府,不過是來與我彙報賬目。”
“我們之間乃是正經的合作往來,從未有過任何蠅營狗苟的不軌之事。”
“他李晨定然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情報,抓到了本王確實惦記封地的把柄,這才突然發起襲擊,想要給我扣上謀反的帽子,讓我無從辯解。”
王德利原本渾身癱軟,聽到趙簡狡辯,頓時眼睛一轉,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,從李晨手中掙脫。
噗通一聲,王德利雙腿癱軟,跪倒在趙城麵前,磕頭入搗蒜。
一邊磕頭,還一邊哭天喊地的哀嚎道:“陛下,小人冤枉啊,小人隻是幫秦王殿下打理些封地上的產業,這些年此事都是有小人經手操辦,您若是不信,先前密室中就有小人記錄的賬本。”
“正經生意?”
李晨冷笑一聲,走上前瞪了王德利一眼,“既然是正經生意,那為何還要在密室中進行?”
“我看你這生意,八成是見不得光吧。”
“夠了!”
李晨的話音剛剛落下,趙簡頓時勃然大怒。
他滿臉憤怒,快步衝到李晨麵前。
“李晨,這王府是本王的私人府邸,本王談生意就喜歡在密室中談,這你也管得著嗎?”
“再說了,你我心知肚明,我們藩王前段時間,為了守衛陽城,撤走了全部的軍隊,來這裡駐紮。”
“本王雖然走了,但那些生意總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,自然要交給彆人打理。”
“我知道,這的確是有違皇室的規矩,但秦王府養兵也需要吃吃喝喝,就算本王真的做生意,也不至於被你扣上謀反的帽子。”
“你如此栽贓陷害本王,還敢對我秦地的親兵動手,你究竟是何居心?”
趙簡的一陣陣質問,聲音愈來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