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是她總把離婚掛在嘴邊,表明不會跟他走到最後,他才不想碰她,不想用身體或者孩子來拴住她。
她可到好,竟然懷疑他不行!
顧鈞直接把她整個人攔腰抱起,像托著孩子一樣將她托到麵前,黝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,一字一句道:“你彆後悔。”
看著他眼底閃動著如野獸般的光芒,雲歲歲下意識吞了吞口水,可看到他發達流暢的手臂肌肉和英俊的臉龐,她還是堅定道:“誰後悔誰是小狗!”
話音還未落,她的唇就被堵住了,呼吸也一點點被掠奪。
藥酒的香氣在兩人之間環繞,什麼時候躺回床上的雲歲歲不知道,隻知道自己像一張油餅,被翻來覆去地烙著,一刻都不曾停息。
另一邊,孫家。
李文娟洗了澡坐在床上,額頭和脖頸間又出了細細密密的汗,她一邊拿手扇風一邊問自家男人:“老孫,你那酒裡放啥了,我喝完咋感覺這麼熱?”
孫偉放下擦洗的毛巾,看了看酒缸子,“好像是有枸杞杜仲巴戟天什麼的,雲大夫跟我說了,能補腎!”
李文娟手一停,想起什麼似的說:“顧鈞他倆喝了那麼多,這回去之後,估計有得折騰!”
“你管人家乾啥?”
孫偉嘿嘿一笑,抱住她,“媳婦兒,咱倆也折騰折騰唄!”
“去你的!”
夜還很長,隻有幾聲模糊不清的嗚咽,淹沒在紛紛大雪裡。
第二天一早,雲歲歲醒來時,隻覺得自己人都快裂開了。
尤其是大腿,仿佛被人敲碎了重新安在她身上似的,又酸又疼。
她揉著腦袋,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,隻覺得荒誕又丟臉。
色字頭上一把刀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