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4章
“同誌,既然是有人舉報,那就應該讓舉報人拿出證據來證明我和江守仁有罪,而不是讓我們這些本來就清清白白的人證明自己無罪,不是嗎?”
雲歲歲目光清正坦然,看向廉清時,宛若一潭清澈的湖水。
廉清當然懂這個道理,但上麵讓他們嚴查,他們有什麼辦法?
於是他彆開視線,不和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對視,沉聲道:“那你就說一下,你和江守仁是怎麼認識的,王岩鬆的治療流程又是怎麼樣的,為什麼你們倆會一同待在病房裡幾個小時不出來?”
這麼問倒沒有太出格,雲歲歲也經曆過更嚴酷的審問,沒有絲毫慌張,一五一十地把她和江守仁怎麼認識,怎麼治病的都說了出來。
聽她說完,廉清眉頭皺起,“聽你的意思,手術之前的治療,並不需要江守仁出麵?”
“從實際操作上講,確實是這樣沒錯。”
雲歲歲點點頭,“但您要知道,這個手術的難度非常大,即便是江醫生親自操刀,也是一個莫大的挑戰,且手術成功對我們醫生來講,意義也十分重大。在這樣的前提下,您覺得江醫生徹底撒手不管,任我隨意治療的可能性大嗎?”
“換一種說法,如果是您的話,您會放心把影響極其重大的惡性案件,完全放手交給您未出師的小徒弟來辦嗎?”
這個類比可以說是非常直白,廉清看了看一旁傻乎乎的徒弟,彆說惡性案件了,偷雞摸狗的小案子他都不放心交給他!
雲歲歲聳了聳肩,“以此類推,江醫生肯定也不會放心,所以每天都要親自過問王岩鬆的情況和感受。”
“這些事情您問王岩鬆就都能知道,為什麼還要拖這麼長時間呢?”
廉清老臉一黑,他是公安,這種事情他能不明白嗎?
他們大早上過來,第一個問話的就是王岩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