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想摸。
因為不摸白不摸。
她拍了拍顧鈞,顧鈞就識趣地趴下,往下拉了拉褲子,把傷口露了出來。
他知道雲歲歲醫術了得,能摸出他受傷實屬正常,隻是怕她擔心,還是說了句:“皮外傷。”
雲歲歲瞧了瞧,確實是皮外傷。
這是皮外傷也分深皮、淺皮、擦破點皮,他這傷口再深一點就要傷到要腰椎了。
也幸虧傷的是臀部上方,脂肪層偏厚,不然真是不不敢想。
雲歲歲摸著他那縫了針,卻因為喝酒而微微滲血的傷口,聲音悶悶地問:“上次出任務時傷的?”
顧鈞“嗯”了一聲,乾巴巴道:“不太疼。”
雲歲歲氣得拍了他一下,她是大夫,疼不疼她還能不知道?
顧鈞悶哼一聲,輕輕抓住她的手,“真的。”
說不心疼是假的。
可雲歲歲也知道,這就是丈夫的使命。
她沒資格為他抱屈,因為她現在工農兵大學的名額和住的房子,都是軍屬的身份帶來的。
歎了口氣,她問道:“傷得這麼重,上次還連夜趕到市裡,不要命了?”
顧鈞連忙解釋:“受傷當天就已經包紮好了,不耽誤開車。”
他就是怕她擔心,才沒告訴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