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雲歲歲臉上看不出什麼,林院長把手裡的瓷瓶擱在桌子上,問道:“這瓶藥,是你開給費老的吧?”
雲歲歲看著那普普通通刷了一層棕黃色漆的瓷瓶,搖了搖頭,“這個我不確定,要看了藥才知道。”
“你胡說!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,你昨天給病人拿的就是這個藥!”
一個和雲歲歲從來沒說過話的女學生怒目圓睜著說。
雲歲歲看了她一眼,不在意地挑挑眉,“這位同學,你如果說的是這個藥瓶的話,藥房裡有都是,你怎麼能確定這個就是從我手上送出去的?”
“但如果你說的是瓷瓶的內容物,不檢查一下的話,又怎麼知道是不是我配的藥?”
那女學生壓根就沒想到這些彎彎繞繞,被她問得啞口無言,隻能漲紅著臉說:“你這是強詞奪理!”
雲歲歲聳聳肩,“你高興就好。”
林院長不是來看人鬥嘴的,直接從瓶裡倒出兩顆藥丸遞到她麵前,“雖然你要檢查,那就查吧!”
雲歲歲接過藥丸,碾碎了在鼻尖聞了聞,辣苦辣苦的,還有股金屬味。
她眉頭不由皺了起來,“砒霜?”
“沒錯!”
李為民站起身,大義凜然地說:“雲同學,你現在承認自己學藝不精還來得及。彆怪我沒提醒你,這種時候了還死要麵子的話,那你這可就是謀殺了!”
順著他的話去想,雲歲歲根本是進退兩難,要麼以後彆想在醫學界混,要麼直接變成法治咖。
無論哪種,對於屋子裡的大部分人來說,都是喜聞樂見。
可雲歲歲偏不要如他們的意。
隻見她輕輕笑了起來,“這藥又不是我做的,我為什麼要承認?李大夫想要汙蔑我,未免也有點太心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