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誌的聲音尖細,聽起來有些刺耳:“我腳好像扭了,同誌,你能扶我一下嗎?”
顧鈞眉頭微皺,語氣冷漠道:“這位同誌,以你剛才摔的角度和力道,頂多膝蓋淤青手掌擦傷,是不可能崴到腳的,也不會影響行走。”
“下次再讓我碰到你訛人,有話就去跟公安說。”
李春天:“......”
訛你個大頭鬼!
顧鈞卻不管她怎麼想,徑直回了中醫科門口。
彼時雲歲歲也已經收好東西,自然地把包遞給他,兩人一同離開。
再回到大廳時,剛才那個訛人的果然已經沒了蹤影。
路上沒什麼人,雲歲歲便把謝鵬和黃秀斌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。
顧鈞越聽眉頭皺得越緊,“所以你是懷疑,老錢的事不是意外,是他們兩個合夥搞的鬼?”
雲歲歲毫不掩飾地點點頭,“你不覺得在這些事情上,黃秀斌有點過於幸運了嗎?”
顧鈞自然早有察覺,“確實,可猜測不能當證據,當時調查,謝家和黃家也確實沒有異常。”
兩人還是很謹慎的,存錢的事情是在錢有為出事之後幾個月才開始,那時候事情已經蓋棺定論,黃秀斌也已經升了營長,而且他們兩個做得小心,不特意關注根本沒法調查出什麼來。
更彆說,也不是人人都能聯係到程英這樣的枕邊人當線人。
不過現在既然有了突破口,那麼接下來的調查工作就會簡單很多。
“剩下的調查交給我,你彆再插手了,危險。”
如果黃秀斌真做了那些事,那麼為了往上爬,他一定會不擇手段,對於所有阻礙他的人,他也一定不會手下留情。
雲歲歲點點頭,知道他是為自己好。